庄著真的是火了,“脾气还真大!就不该惯着!”
可是过了会儿,他还是开车到她楼下等了,见她坐了一辆黑色奥迪车回来。庄著当下推门而出,气势汹汹道:“钟勤!”
“你怎么在这?”说完,钟勤也不看他,反而回身和驾驶座上的同事说了一声:“谢谢你了,路上小心。”
结果,钟勤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发生地这么快!
庄著直接越过她,将她同事拖下了车,暴打了一顿!
钟勤拼命阻拦,庄著就是不撒手!
“你刚刚和我说了这么多废话,就是因为他吧!这么晚还送你回来,孤男寡女,他就能给你安全感了!钟勤,你好样的!”
“庄著,你给我住手,你疯了吗!”
“我迟早都会被你逼疯!”
“庄著!住手!别打了!”
最后,这一架,一人住进了医院,一人去了警察局。
沈斯南将人带出来之后,冷嗤道:“出息了啊!一句话没问就出手揍人。庄著,你是越活越过去了!”
庄著脸上一点伤都没有,因为钟勤那同事软绵绵的,全程就只顾护着自己的脑袋了。
庄著上车,在身上找了一圈,抽出根烟,神色凝重道:“冷静下来后,也挺后悔的,刚刚太冲动了,我都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她了。”
救护车来到的时候,钟勤和她那位同事一起上的救护车,他记得钟勤眼神里的绝望,她说:“庄著,我们还是永远不要往来好。”
庄著狠狠地抽了一根烟。
靠的!怎么追个女人这么麻烦!
庄著没脸去见钟勤,他也不知该怎么化解两人之间的僵局。
后来辛肆月生了一大胖儿子,可也从此陷入昏迷。
庄著去看望的时候,虽然也偶遇她一两次,但是钟勤全程都不给他一个眼神。
庄著灰心丧气,想来想去的,都是如何让她原谅自己,接受自己。
后来,转机来了。辛肆月醒过来了。她出院的那天晚上,庄著特别的兴奋,比当事人辛肆月还高兴。
因为沈斯南办的小聚会,使得他有一大段时间可以和钟勤相处了。
钟勤半途去洗手间,庄著尾随在她身后,将她堵在洗手间门口。
“钟勤,我们和好吧。”庄著如是说。
“庄总,你酒喝多了吧?”
“我没喝醉,我很清醒。钟勤,我们在一起吧!你看我哪里不好,我改。”
“空口说白话,庄著,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保证。”
“你的保证值多少钱?”
庄著简直不是她的对手,他投降道:“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
“不想相信你。”
“钟勤,如果你今晚不答应我,我绝对不放你走!”说着,一手搂住了她的腰,一手撑在墙壁上,毫无章法地吻着她。
钟勤躲,他就追。
钟勤气喘吁吁,“你能不这么混.蛋吗!”
“不混.蛋,怎么讨到老婆!”
“好!行!我们好好谈谈!”
“好,你说,我听着。”
“你先放手。”钟勤命令道。
“我不放,你就这样说着。”
钟勤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你瞪我,我也不松手。”
钟勤妥协,“好,如果三年里,你能洁身自好,不喝酒,不和其他女人暧昧来往,不再使用暴力,我们就在一起。”
“三年?三年我儿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庄著下意识反驳。
“你哪里来的儿子!”钟勤意外。
“你和我的儿子啊!钟勤,不行,三年太长了。”
“答不答应随你。”
“好,答应答应!”
庄著想,三年就三年,等一年后,孩子都有了,管你两年三年!
但是,庄著的计划出了错误,他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哄得人家同意同居,又花了半年的时间,才将人就地正法了。然后就地正法两个月后,他儿子才来报到。
于是两人这才匆匆忙忙开始准备婚礼。
相比较钟勤父母的不满,庄家的所有长辈那是一个欢天喜地,婚礼办得那叫一个盛大。
而钟勤和庄著,用辛肆月的话来说,就是——总算折腾到家了。
或许以后,两人鸡飞狗跳的不安宁还有很多,可是既然携手相约一起走了,那么,未来的风浪也无所谓了。
【此番外完】
2017-7-27.23: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