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溪羞愧地垂下头,她在齐王怀里缩着,齐王直接分开她修长玉白的双腿,将她的腿挂在自己精瘦的腰间,花心被最大程度地分开,露出里面带了阴蒂夹的小小花蒂。
齐王坏心地扯了扯坠着珍珠的阴蒂夹,李棠溪被戳到敏感处,小小檀口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双腿像蛇一般在少年身上胡乱拂着,齐王被她挠的身上一热,手指伸进她披风里,用力捏着两粒被珍珠簇拥的小小乳珠,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慢慢朝前走去。
李棠溪全身的重量都在他那一只手上,她害怕掉下来,只能伸出双手来揽住齐王的脖子,齐王喜她主动,又走了两步将她的身子抵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上,大树刚好长在隐秘处,又能将他们的身子遮挡的严严实实。
齐王将她抵在树上,就迫不及待地掀开了她的披风,裹在披风下的娇躯雪白香腻,被珍珠衣勾勒的越发玲珑勾人,女子的脸颊绯红,两条玉腿儿也无力地软垂着,被两条珍珠带分开的双腿间已经流出了潺潺蜜水。
齐王今年才刚满十五岁,平常看过的也不过是画工简疏的春宫图和蓄意在他面前袒胸露乳的婢女,像现在这样活色生香的香艳景象,他还真是头一回见到,眼前的美人娇滴滴的,双眼迷离,脸颊生晕,似乎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似的。
难怪他们都说夏朝的女人好,这肤软如玉的模样,还真是他们大盛的女人所没有的。
齐王觉得身下的阳物快速地硬热起来,他坏心地不断扯弄着美人花蒂上的小珠,嘴角的一抹笑容风流迷人。
“姐姐可真骚,穿成这样就跑了出来,不就是摆明了等男人来干嘛。”
李棠溪身子酥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小蒂被少年扯得微微发肿,像一粒被泡透的花生米般夹在两腿间,蜜穴中流出潺潺春露,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连她都觉得自己淫荡,在一个比她还小的少年面前这么发骚。
齐王见李棠溪不说话,继续反复揉捏着那小蒂,另一只手拨弄着她小小的乳珠,像是故意要逗她似的:“姐姐怎么不说话,那船上的人是姐姐的情郎吧,让我猜猜...”
齐王手指悄悄探进蜜穴里,揉住一小块嫩肉来回捻弄,那媚肉像一只小嘴般紧紧吸弄着他修长的手指,他都能想象得出,若是将自己的阳物送入她下面的那张小嘴里,得多么欲仙欲死。
“那公子是云家叁郎,既然是姐姐以前的情郎,那姐姐就是临安公主了吧...早就听闻临安公主是个美人儿,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李棠溪本来还软着两条腿儿任他亵玩,听到他这话突然大力地挣扎了起来,“临安公主”四个字就像一种嘲讽,提醒着她如今不堪的处境。
她昔日的爱人和其他女子泛舟游湖,她却在这里如同娼妓一般被人玩乳摸穴,她不管不顾地就对着粗壮的树干撞去,还好齐王眼明手快,用手拦住了她撞向树干的脑袋。
齐王的手却被狠狠撞在树干上,被粗糙的树皮磨破皮蹭出了鲜血,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即恼羞成怒地冲着李棠溪高高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