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遇头皮发炸,无端端升起恐慌。
她知道法显在身后注视着她,这种静默无声的望视,让她胆战心惊,求生欲直线上涨。
她掰开法显的手逃离,身子才刚刚移动,就又被抓了回来,禁锢着腰肢的手臂犹如不可撼动的城墙将她围困。
那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扶着她的腰,雪白翘臀移到胯间,青筋贲张的阳具碾磨在柔嫩花唇间,摩擦出的晶莹浊液粘在肉冠上。
顶端的粗大挤开两片饱满的花瓣往里陷入。
花千遇身体一颤,花唇猛地收缩,刚刚好含住马眼吸嘬,一丝丝令人沉迷的酥麻感自脊椎上略过。
法显的呼吸立刻变得沉重而急促,扶着她腰的手不觉用力往下去落,粗硬的肉冠将穴口撑开到极限,肉壁一道道褶皱全都被碾平,缓缓向里推进。
幽穴方才经历过一场情事,里面早已湿滑泥泞,内壁松软,阳具一入到底。
“啊……”花千遇惊叫一声。
滚烫的阳具将紧窄的甬道撑的涨满,肉壁蠕动收缩着描摹出阳具的狰狞形状,完全的将这根骇人的硬物吃进去,她的小腹甚至有些微微的隆起。
许是已经能料到后续会发生什么,她的身体不由紧绷起来,幽穴也因为紧张的情绪一再收缩,紧紧裹挟着阳具,酥麻的快感愈演愈烈,夹的他几乎无法自控的狠狠肏弄一番。
他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受在石窟里做的那一次影响,以为每次进去她都会疼,总要等她适应之后才会插动。
他不善动,不代表花千遇就能稳住。
她扭动着腰挣扎不休,雪白翘臀前前后后的摇动,吸绞的阳物突突直跳,耐不住的往里钻凿。
法显倒抽了一口气,声色颤抖压抑着欲望。
他咬上她的耳尖,声音暗哑的说:“别动。”
耳朵一麻,花千遇直接炸毛:“你特么出去,我就不动……”
骂人的话才出口,法显就转过她的头,侧头吻在她唇上,堵住她嘴里的脏话。
火热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卷着她的舌头吸吮,滚在舌尖上所有刺耳的尖利言语都被搅碎,花千遇只能发出呜呜的零碎声音。
她抽开舌头躲在深处,法显又紧跟上来深深的吻,总有办法纠缠着她的唇舌,她不厌其烦,他乐此不疲。
这一吻似乎永无尽头,花千遇实在是烦了咬破他的舌尖,隐隐的腥甜血丝混合着津液在两人舌间翻搅。
在她快要喘不上气时,法显喘息着松开唇瓣,两人拉开一些距离,花千遇抬首撞上他幽亮的眼神,堆砌着灼人欲望。
这双素来都清明出尘的眼睛,此刻却沾染着欲火,不觉让人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可思议。
出于不知名的恶趣味,这不是她一直都想看到的吗?
只是她现在又不想看了。
他不应该这样,他也不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