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好些念头闪过,她微笑着望那个一脸冷寂的男人:“今儿不是愚人节吧?”
“不是!”
“那这是为啥?”
“革命需要。”
革命?哪年代的事儿?
看到冷阎王面无表情的黑脸,严肃得真像那么回事儿似的,她心里扭曲了。
“喂,别逗了,说说真正的理由?”
邢烈火不悦地蹙眉:“因为你愚蠢。”
连翘一阵抽搐,重重地‘好’了一声,缓缓走近他,笑得贼甜:“老子曰:撒谎的男人……会阳痿。”
听了她的话,邢烈火眼皮儿都没动一下,拦腰一抱就将她娇小的身子置于胸口径直出门。
“老子说,吃亏的是你。”
“……”
将她塞上车,他直接坐到她边儿上,沉着嗓子面无表情地吩咐司机开车,可大手却恶劣地放在了她的腿上。
或轻,或重,磨蹭着。
连翘心里鄙视,假装正经的大尾巴狼,忒不要脸。
汽车无声地驶出景里。
途经之地越来越偏僻,直到驶入一个四周有着高高电网的大院儿才停下。
乖乖!
站岗的都是挎着81-1自动步枪的特种兵。
老实说,她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兴奋。
这时——
一个头上戴着黑色贝雷帽,脸上涂着伪装油彩,脚蹬黑色牛皮战斗靴的军人小步跑了过来。
“报告,红刺特种部队天鹰大队全员到齐,请指示。”
点了点头,邢烈火对手下的三大金刚还是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