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独家娇宠 晏语菲菲 2600 字 3天前

最后,韩爷爷一个人带齐装备离开了木屋,苏今和韩昱在木屋里守着等他回来。

山里的夜晚宁静祥和,几乎没有多余的娱乐活动,苏今带过来的一本书已经看完了。吃过晚饭,她只能躺在床上发呆。

外面的世界到底怎样了呢?

江禹臣应该已经开始对锦泰动手了,他们之间的角逐,到底谁会胜出?

苏锦鹏现在也该知道自己不见了吧?他会不会把这件事和锦泰的动乱联系在一起呢?如果他报警,警察自然会找到她的买票记录,但也只能查到她在哪里下车,绝对找不到山里来的!

她正胡思乱想,就听到两声轻轻的敲门声,伴随着韩昱的声音:“今今,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苏今抱着被子坐起来,下巴搁在膝盖上的被子里。

韩昱的脸有点红,他挪到床边坐下,小声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无聊,要不要我陪你聊天?”

苏今歪着头笑道:“是你觉得无聊吧?你的小说都看完了?”

“没呢!就是看到一个片段,看不下去,来找你聊聊天的。”韩昱不知怎么有些懊恼,眉头拧了起来。

“作者写得很烂吗?”

“没有啊,是写得太好了!”韩昱不光是懊恼,还有点儿气愤了。这个作者的确写得很好,连男女主角两个人的第一次都写得那么细致,看得他浑身燥热,而他女朋友就在一墙之隔的旁边,他怎么坐得住啊!

苏今不解:“写得好应该看得很高兴才对,你怎么一副看了脑残小说的表情啊!”

韩昱绞着手指头嘀咕:“没什么。”他低垂着头,不敢看她。总不能告诉她,是看到某些让人血脉贲张的文字,放在脑海里加以想象之后,他现在是大脑充血的状态吧!

苏今觉得韩昱很不对劲,从进来到现在,他都没有和自己对视超过一秒。她伸着头够过去看他的脸,问:“你到底怎么啦?”

韩昱看着近在咫尺的苏今的脸,她的皮肤又白又嫩,一点瑕疵也没有;她的眼睛又圆又亮,像夜空里的星星;她的小嘴红红的,那天他品尝过之后,就再也没忘记那味道。

他忽然抱住苏今,把她压在了床上。

苏今双手做出防御的姿态,惊恐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今今,我、我想……”韩昱的呼吸急促起来,心一横,顺着她的嘴唇、耳朵、脖子亲吻起来。

苏今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方才被他猛然推到,撞在枕头上有些发懵。现在被他胡乱亲着,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

可就算她再懵,她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韩昱,不要……”她挣扎着说出几个字,嘴唇却又被他堵住,甚至连他的手都肆无忌惮的顺着她的衣摆抚摸了上去。

韩昱近乎意乱情迷,触手微凉的肌肤在他灼热的掌心下微微颤抖,那颤抖激得血气方刚的他欲罢不能。

他喜欢今今,从初三情窦初开伊始,他们在一起整个高中三年。大学的四年,他们也将形影不离,只要等到大学毕业,他就会和她结婚。

既然他已决定和她一辈子都在一起了,为何不提前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权力呢?

“韩昱!”苏今的声音里带了薄怒,双脚一阵乱蹬,忽然觉得小腹闷痛,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韩昱察觉出她的不对劲,猛地住了手,慌乱的帮她整理衣服:“今今,对不起,对不起我……”

苏今推开他,冷冷的站起来,从背包里拿出一包东西,冲进了洗手间。

果然,算算日子,也是这几天,比上个月提前了两天。

韩昱在外面敲门、道歉,苏今没有理他,换了已经脏掉的内裤,然后打水洗干净。

“今今,今今!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呀!今今,你出来好不好?今今我错了,我混蛋!我流氓!我……”

苏今打开门,瞪他一眼,回到自己房间,锁上房门,倒头就睡。

韩昱十分后悔今晚的冲动,因为接下来好几天,苏今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虽然她也做饭洗衣服,但就是不说话。

韩昱最受不了的就是苏今对他的冷暴力,道歉了一遍又一遍,就差给苏今跪下了。苏今晾了他三天,也够了,脸色不再那么臭。韩昱再次道歉,苏今终于开口说话了。

“以后你要是再敢这样,我就……踢死你!”苏今作势要踢他。

韩昱没有避让,反而迎上去,讨好的笑道:“好好好,我以后绝不这样对你,不用你踢,我自己踢死自己!”

“哼!”

韩昱看她的气消得差不多了,终于松了口气,说:“不过,我们结婚以后总要做这事儿的,到时候你可别踢我哦!”

“谁、谁要跟你结婚了。”苏今的脸红了。

韩昱霸道的说:“你不跟我结婚跟谁结婚?反正这辈子我认定你了,你要是跟了别人,我就去找那个男人决斗,再把你抢过来!”

苏今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随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韩昱如蒙大赦,也跟着傻傻的笑。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

虽然现实没有这么夸张,但是苏锦鹏如今的确度日如年。

原本以为稳操胜券的竞标会,竟然败在了一个从未涉足房地产的年轻后生手上!

江家,从前是黑道出身,当家人江大道什么没做过?可偏偏还就抓不着他的把柄!十多年前,他的小女儿被人绑架,之后他就开始做起慈善来了。说是做慈善,其实就是洗钱!这几年已经没人记得江家以前做的恶事,只记得他们家大少爷最近刚获得市“十佳青年”殊荣了!

苏锦鹏气得肝疼,又无可奈何,只因他打听到新任市长和江家的关系,他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