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在屋里瞅瞅,上去从一条裤子上把腰带抽出来,俩手抻抻一看还挺结实,像是牛皮的。把腰带的头和尾对折起来,这就是一个环形,这个形状用来抽人最适合了。
皮带抽在张波光着的上身上,他的惨叫声就像高chao一样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比一波凄厉。就像一只毛毛虫被浇上一壶开水,从床上翻滚到地上,在地上翻过来滚过去,一边惨叫一边告饶:“大爷,别打了,爷爷饶了我吧,太疼了……”
李时哪能那么容易停手,这小子太坏了,看人好欺负,就让人找事把店砸了,把人打成那样,开汽修厂凭力气挣钱容易吗,你这么干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时打得痛快淋漓,张波喊得嗓子都转了。
看看张波身上血糊糊的,伤痕都排满了,李时也觉得累了,这才停手。张波不翻滚了,嘴里还不停地叫着,“爷爷爷爷,别打了……”
李时戏谑地看着他:“说说吧,为什么叫人砸汽修厂?”
张波喘了几口粗气,无力地说:“我就是想把他撵走了,我继续开汽修厂。”
“切,就你这模样的能去干那活儿?”李时不屑地说。
“是是。”张波赶紧点头,“我不会干,我雇人。”
“把人打成那样,里面的东西砸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医药费我包了,砸的东西我赔。”
“还有呢?”李时拍打着手里的腰带。
“还有还有还有。”张波赶紧道,“合同期内的房租全免了。”
“哼哼。”李时这才满意地笑笑,一指门口那六个,“他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一起的。”
“你叫他们来的?”
“不是啊!”张波表白道,“这个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说的可是实话啊爷爷。”
李时当然知道他不知情,刚才他在楼梯口都听明白了。看到门外那几个能活动了,互相搀扶着准备往下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李时走出来挨个抽了几下,抽得他们一个个都蹲地上了:“说,谁让你们来的?”李时问道。
这几个家伙互相看看,还在犹豫着不想说,李时心说看来还是打得太轻。他一看那个叫彪子的不是瘸了吗,先拿你开刀,把彪子拖到屋里,扒掉t恤,狠狠地抽了一顿。
“好了。”李时停下,问彪子,“说说吧,怎么回事,谁让你来的?”
“是刚哥。”彪子也实在是扛不住了,牛皮腰带抽在身上,这是鞭刑,太他妈疼了。
“说具体点,我知道刚哥是谁!”李时喝斥道。
到了这个时候,彪子哪里还敢说一句谎话,赶紧说道:“刚哥叫王庆刚,他放高利贷,我们都是跟他混的,你把大鹏打了,刚哥叫我们过来堵你。”
又出来个刚哥,而且还是放高利贷的,为什么黑社会都喜欢放高利贷呢?李时心说还有幕后人啊,少不了我还得过去一趟了。他知道不把这个小团伙彻底制服,毛雪家的汽修厂是甭打算开张了。
他把楼道里那五个人也弄进屋来,找了个床单撕成布条,把六个人全部四马倒攒蹄捆起来,捆好了还很有成就感地一笑,心说我这是杀猪扣,以前在村里捆猪都是这个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