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1节(2 / 2)

余靳淮皱眉:“我来。”

花语笑了:“好吧,你们培养一下感情。”

余靳淮:“……”

花语兔子一样蹦去另一个浴室洗澡了,余梦洲很快出来,没有看见自己香香软软的妈妈,倒是看见了一脸冷漠的老爹。

余梦洲原本挂在脸上轻柔的微笑没了,手里拿着纯棉的吸水毛巾,一双和余靳淮极为相似的眼睛和父亲对视。

余靳淮上前两步,把他手里的毛巾拿过来,冷声道:“你妈妈去洗澡了,我给你擦。”

余梦洲:“我自己来。”

虽然才四岁,但是他生活完全可以自理,容修忘了给他吃饭的时候也会用绑定了容修银行卡的手机点外卖,更别提是擦头发这种小事了。

“我来。”余靳淮不由分说的将他摁在了椅子上,眼睫垂下来,倒是没有平时那么凌厉了,“这是你妈妈说的。”

“……”余梦洲听见是花语的意思,乖乖的闭嘴了不说话了。

男人的动作很大,力气难免会控制不好,和花语来做简直是两种体验,但是也会干的更快,没多久余靳淮就把头发给儿子呼噜干净了,随手将毛巾放进余梦洲手里:“拿去脏衣娄里。”

余梦洲撇了撇嘴,但是还是照做了。

王妈切了水果来吃,父子两都会这东西没什么兴趣,但是花语一人喂一块,倒是很快就把果盘里的水果吃了二分之一。

花语兴致勃勃的说:“我听说最近出了一个恐怖片诶,叶子老早就让我陪她去看首映礼,但是我工作忙嘛,就没去,现在应该已经上映了,我们看看呗?“

其实花语清闲的要死,毕竟vv那边她基本上已经不插手了,成天当甩手掌柜,潇洒的很,之所以拒绝叶铭羽,是因为电影的首映礼基本上是在半夜,大半夜的在没什么人的电影院里看恐怖片,这对花语来说不如直接给她一刀。

但是不知道怕鬼的人是不是都这样,越是怕就越是想看鬼片,花语仗着余靳淮在身边,根本就没带怕的。

“梦洲,你害不害怕呀?”花语忧心忡忡的问,怕崽子继承了自己怕鬼的天赋点。

“不怕,”余梦洲摇头。

花语羡慕的看了儿子一眼。

家里有一个小型的家庭影院,三个人看绰绰有余了,花语找到资源,点了播放。

花语以为刚开始应该会是一点前情提要啊人物介绍啊什么的,谁知道影片一开局就是一张女鬼贴在屏幕上的脸,连伤口里的小虫子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更别提那流血的眼眶,生着獠牙的嘴。

花语吓得滋哇儿乱叫,只觉得后背发凉,赶紧藏进了余靳淮的怀里:“呜呜呜呜呜!!”

余靳淮:“……”所以说怕成这样为什么还要看?

因为花语实在是太怕鬼,所以余靳淮不得不做了高能预警,估计要到恐怖的地方就捂住花语的眼睛。

就这样子,花语总算是看完了一整部电影,还没有吓得到处乱爬。

总的来说影片非常不错,难怪会被叶铭羽念叨那么久,和国内很多鬼片不同的是,它不会在后面用“人为”来圆,强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鬼就是有鬼,杀人就是杀人,没有脑残的搞探险的大学生,也没有见鬼就乱叫的猪队友,看着还挺过瘾。

时间已经快接近十点,花语赶紧抱着余梦洲去睡觉,讲完了一个童话故事她忽然觉得不对——她前天晚上是跟梦洲一起睡的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怎么会是在余靳淮床上?

因为睁开眼睛看见余靳淮这件事太过于自然,花语根本就没有多想,现在想起来,花语忍不住笑了——这个人怎么这么幼稚啊。

余梦洲睡觉根本就不用哄,花语见他已经彻底睡着了,站起身轻手轻脚的关了大灯,只剩下一盏暖橘色护眼的睡眠灯,开门出去了。

余靳淮还在书房里处理工作,书房的门一直开着,他见余梦洲的房间灭灯,便也就起身,拉着花语一起回房间。

花语倦懒的打了个哈欠,正要躺进软绵绵的被窝里,忽然听见余靳淮说:“听说女性阴气重,容易撞鬼。”

花语立刻就清醒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余靳淮:“真的?!”

余靳淮煞有介事:“那不然你看鬼片里面怎么大部分撞鬼的人都是女性?”

花语嘤了一声:“呜呜呜呜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余靳淮摸摸她的脸颊:“没关系,也有解决的办法。”

花语真的是怕鬼怕死了,更别提还刚刚看了一步鬼片,丰富的想象力很快就让她脑补了“半夜惊醒床头站着陌生女子”“厕所水龙头流出鲜红的血液”“浴缸里泡着满是伤痕的尸体”“被塞进了布偶熊里的小女孩”,立刻一个激灵,死死地抱住了余靳淮:“呜呜呜呜呜……你要保护我鸭……我会不会一觉醒来就看见女鬼啊!!”

第1209章 【番外】美人之贻(13)

余靳淮温柔的说:“不会的,我在呢。”

花语擦了擦眼泪:“你刚刚说有解决的办法,怎么解决啊?”

“女性容易撞鬼是因为阴气重。”余靳淮抱着花语,手指缓慢的在她脖颈上摩挲了一下:“只要你阳气够就好了。”

花语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那我需要去吃鹿鞭喝王八汤吗?”

余靳淮:“……”

他捏了捏眉心,在花语耳边诱哄:“我教你。”

花语迷茫的哦了一声。

余靳淮的吻强势的压下来。

花语立刻就感觉到了窒息,只感觉自己的口腔里的空气全部都被掠夺了,因为缺氧,只能无力的攀着男人的肩膀,胸腔不停的起伏,像是挂在蔷薇花上的一滴露珠,摇摇欲坠。

最后花语整个人都迷糊了,什么时候被按在床上的都不知道,衣服什么时候没了的也不知道,她从汪洋大海中勉强找回一点理智,抓着余靳淮的手指,声音很低,带着喘息:“那个……没有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