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团队有的掏赌注的,也有满脸得意地坐等分钱的。万默识也默默撕了团不沾因果的毛片抵赌资,摄制组大部分愿赌服输,只有化妆师和灯光师坚决认为白莲花不会那么早让山神得手,含笑看着同僚们输钱。
元典派几位真人一心以为自家门派出了个早早脱团的恋爱高手,不小心就全赔进去了,曾长老摸出钕磁雷珠,不情不愿地塞给清景,叹道:“当年蹲在万仙盟门口赌万老师踢不踢嘉宾时,贫道都没赌错过,岳青峰误我啊!早知道他这么久还没拿下莲花道友,这个优秀学员奖不颁给他了!”
他师弟边翻口袋边笑:“师兄说什么话,好歹他今天就成了。瞧瞧咱们那群弟子,连个牵上小手的都没有,岳道友怎么也算个励志典型!”
元典派众真人没有一个押对的,掏出赌资后就叹着气离开王宫,架设下院对应元泱大世界的传送阵去了。剩下几拨人分了赃,也结队撤向传送阵,唯有客服夫夫还等着岳青峰打分,不能跟他们同行,送上真们出了宫门就回去接着守护客户。
凤鸣宫里,岳青峰还弓着身子倚在门上,手指插·进连念初鬓发里,与他唇舌交缠。要再进一步的时候,他山一样坚韧的脊梁有点弯不下去了,一低头看见胸前睡得正香的女儿,才意识到除了来观礼的上真们,他们还有个小麻烦要解决。
要是这回正在关键时刻小莲花突然醒过来怎么办?上回她起码是躺在湖里,现在可是躺在爸爸们怀里,只要一睁眼就该看什么不该看什么都看见了啊!
就是挂了帐子不叫她看见,难道孩子醒过来他们能不去看吗?上回到了关键时刻她突然化形,差点憋得青岭峰山体异常活动,这回万一再来一回,爸爸们就真要落下终身的心理阴影了。
连念初把小莲花的头冠摘下来放在她胸前,不太自信地说:“有我的花陪着她,她能感觉到爸爸的气息,应该能安稳地睡着吧?”
岳青峰也是如此期盼着,解下背带,裹好女儿放进小摇篮里,端着摇篮满屋转,一时不知搁哪儿好。正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轻轻的敲击声,邵经理体贴的声音在外响起:“尊贵的顾客们,有什么问题要我们帮忙吗?”
两位顾客的身子顿时僵住,连念初悄悄看了岳青峰一眼,传音问他:“仙人们不是都走了吗?”
酒宴之后明明都送走了,怎么就没留意这两位又回来呢?
门外的邵宗严仿佛能听到他们的话一般,及时答道:“我是你们的客服,在你们需要的时候必然要出现,需要我干什么只管说,我们绝不会干扰两位的隐私的。当然最好在离开本世界,给这次救援工作打分时上照片视频,给我打个好评。”
连念初如今已是纯白的一朵白莲花了,害羞起来也是小脸儿发白,不熟悉的人看起来还是很镇定的。只有岳青峰对他熟悉到了骨子里,一眼就看出他不好意思,连忙端着孩子出去应门,用身子挡住房里的情况,僵硬地笑着:“没想到两位还没回去。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请二位帮我们照看一下女儿。”
邵道长热情地小摇篮接过来,笑道:“两位贵客不必客气,帮你们解决麻烦本就是我这个客服经理的义务。小莲花我与晏兄定会好生照看,两位请自便,今晚我们不会让孩子打扰你们的!”他顿了顿,又恳切地问了一声:“我们能跟小莲花合个照吗?”
他跟晏寒江其实也想要孩子,可惜俩人还太年轻,家底儿薄,养不起那么多,只能抱抱别人家的女儿过干瘾了。
岳青峰回头看了连念初一眼,见他也流露出赞同的神色,便从怀里掏出几瓶兑好的玉髓和熬制的辅食,交给一旁默默看着小莲花的龙君:“两位是满衣的长辈,要合影还是陪她玩都是理所当然的事,不必多说。不过孩子小,半夜有可能醒过来,两位到时候帮忙喂喂她吧。”
晏寒江郑重地接过奶瓶,脱下龙皮裹住邵宗严和小莲花,回到了楚王安排给他们的承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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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到客服二人离开,岳青峰就迫不及待地布下锁灵阵、隔音阵、两界阵,将宫殿封得严严实实,然后大步流星走向连念初,拦腰抱起他转了几圈。
连念初都给他转懵了,转了半间大殿后才缓过神来,哭笑不得地说:“我又不是咱闺女,这么转怪晕的,放我下来吧。”
“不放。”岳青峰把脸贴在他胸口,低沉的声音顺着胸骨和肌肉传进他的颅腔:“之前都是你推着我、端着我的轮椅,平常又要托着小莲花,这回终于能好好抱一抱你,我怎么舍得放下。”
直转到那张铺了数层海棉垫和鹅绒褥子的大床边,他才托着连念初倒了进去,上半身陷入厚软的垫子里,小腿垂在床下,让对方跪坐在自己腰间。
两人的身体隔着软滑的衣料紧贴着,一块硬硬的突起硌在连念初腰后,这回他却是不会再以为那是什么地壳运动了,而是抬起大腿,想从岳青峰身上下来。
岳青峰却握住他柔软的腰,抬脚踩到床沿上,身子自然地朝上一拱,那个刚刚被他躲开的地方就又从下面挺上来,隔着衣服熨在他双丘间。他的腿下意识想夹紧,中间却隔着岳青峰坚韧如岩石的腰身,腿内侧肌肉绷起,却无法阻止那块如火山熔岩般炽烈的硬物一次次从臀间滑过。
他的腿也有点发软,慢慢坐了回去,咽了口口水说:“岳兄,我有点紧张。”
岳青峰拉下他轻吻着,右手顺着他的腰向下滑动,挑开了玉石腰带扣,温热的掌心滑到内衣里抚弄他的肌肤,低声安慰道:“不要怕,这就像我舔你的花时一样,那时候你觉得难受吗?”
“有点儿……”身体最深处被人侵入,当时是有种要被弄坏的恐惧,而且当时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直到被他吃了花蜜和花粉才回过神来。
那种感觉应该是不舒服吧?
他刚刚吐出几个字,岳青峰灵活的舌尖就闯进了他口中,缠着他的舌头滑动,像是要吃花蜜一样扫过他温热的口腔。腰间那只手也不知不觉滑进裤子里,顺着臀缝探进去,摸到了那个小小的、紧合着的入口。
激列的亲吻几乎吸走了连念初一半魂魄,可那只手指在穴·口滑动时,最细微的感觉都仿佛被放大,硬生生地把他的神智扯回到身体上。
那只手上不知何时抹上了微凉的玉髓,指尖光滑细润,揉搓着敏感的粘膜,时不时朝里面探进一点点,很快又退出。腿间那块滚烫的硬物也抵着他滑动,还在不停长大,让他有种自己不是骑坐在岳青峰身上,而是坐在这么个小东西上的错觉。
可是这东西看着小,要伸进自己体内,应该会比被岳兄舔到时更可怕吧?他的花粉肯定都会沾在上面,也许雄蕊和拟雄蕊都会被挤开,就像雌花那样被授粉,雌蕊留下的空腔里会盛满岳兄的元阳……
只要这么想着,他的身体本能就想闭合,像还是花的时候那样,用硬实的萼片保护住花蕊。
可岳青峰的手指抵住他,指尖在他体内滑动,用粘稠的玉髓将他的身体染得滑腻一片,再怎么紧束也抵不住外物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