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也被岳青峰含住吸吮,想要叫他停下来,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声音像身体一样颤抖着,滑腻而模糊。
他的腰也有些软——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腰杆儿笔挺的荷花,坐着坐着就要趴下去,下意识在岳青峰胸口扶了一把。手按下去却发现,自己摸到的并不是莲花纤维织成的细软面料,而是光滑紧实、肌肉丰满的胸脯。
他眨了眨眼,手掌在上面滑动着,认真摸了一把,摸到的仍是光滑的胸肌。岳青峰低低笑了起来,掌下的肌肉随着笑声颤动,还故意挺了挺胸让他摸。
可是刚才不还穿着衣服吗,怎么一眨眼就光着了?
趁着岳青峰放开他的唇舌,他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两人的衣襟都已经散落开,衣带在床上胡乱交叠着,就连裤子都褪到了胯间,他几乎能看到那个蹭了自己半天的东西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
好像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虽然人类的身体比花的本体大得多,可是这东西要进去,真的不会戳伤他吗?
他的手紧张得发僵,指尖正好按在岳青峰心口上,按得他心痒难耐,也伸手捻了捻连念初的乳珠,右手掌心揉蹭着他的花茎,指尖轻刮着肠·壁,温柔地说:“别紧张,我现在已经能控制好身体了,不会压伤你的,你要对我有信心啊。”
他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习惯了被拓开的穴口蓦地合上,反倒有点空落落的,柔滑的玉髓顺着穴口流得到处都是。连念初轻喘了一声,感觉他托着自己腿间和背往一推,整个人就天翻地转,仰倒在床上。
岳青峰翻过来压到他身上,挥手褪掉两人身上最后一点遮掩。床垫铺得极厚,连念初整个身子陷在褥子里,想挪一下都无处借力,只能用手肘撑着身子,眼看着他拉开自己的腿,从小腿一路亲吻下去。
亲到腿间,他便张开嘴,将已经挺立起来的花茎含了进去,舌尖顺着花茎下的静脉血管滑动。连念初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包裹进了一片湿滑温热的地方,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头顶,抓着枕边的床单惊喘了一声。
岳青峰埋头吞吐着他的花茎,手指重新滑进开拓到半截儿的穴口,在肠壁摸索着寻找他最敏感的地方。
指尖滑过某一点时,连念初的身体猛然绷紧,不知所措地夹紧双腿,呜咽了一声。岳青峰故意按了按那里,他的肠壁都收缩起来,咬着那两根手指,喘息着说:“别碰,别碰那里……”
岳青峰却故意重重地按了下去,另一只手揉着他的囊袋,用力在他的铃口吸了一下。
香甜浓腻的液体顿时喷了出来,仿佛混杂着花蜜和花粉,带着隐隐苦涩的回味,打在他的喉头。
难怪人类拿花入菜,确实……无论清甜柔软的花瓣还是甘涩的花粉都挺好吃的。他尽量都咽了下去,舔了舔唇边流下的蜜液,撑起身凑近连念初的脸,含笑问道:“舒服吗?”
他的手指还在连念初腿间抽插,指尖擦过前列腺附近时就或轻或重地按一下,让高潮连绵持续着,不会结束。连念初眼前一阵阵模糊,被快感刺激得全身无力,当他凑过来时还是下意识抬起头吻住他。
这个吻比之前轻柔得多,岳青峰安抚般轻吻着连念初的唇瓣,慢慢抽出手指,借着湿滑的玉髓润滑,将勃然巨物抵在还没完全合拢的穴口,低声说:“阿初,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嗯?”连念初还没反应过来,那个比手指更粗、更炙热的东西便撑开他的身体,缓慢却坚定地埋了进去。
他短促地叫了一声,疼痛和被挤散的恐惧便取代快感涌入了脑海中,下意识绷紧身体推拒它。这回岳青峰可不像舔他花芯时那么容易推出去了,他抓住连念初的腰身,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间,几乎提起他的下半身,一寸寸拓开他的身体。
连念初眼角挤出一滴泪珠,可怜兮兮地看着岳青峰,哑声叫着:“岳,岳兄……”能不能下回再说?人类的繁衍方法不怎么样,阴阳妙化宗的广告都是骗人的!
岳青峰手滑下几分,握住他柔软的臀肉,同样忍耐着痛苦般艰难地说:“阿初,刚才我含着你最脆弱的器官时可是好好地对待它了,一点都没让它受苦。你对我是不是也该温柔些?我这里也很容易受伤,你放松些,别夹坏了我……”
他这么一说,连念初心里倒有些愧疚。刚才岳青峰确实含得他很舒服;可轮到他的花芯裹着岳青峰时,他光顾着自己疼,大概挤得太用力,他的岳兄好像也只觉着难受,连一点点舒服都没感觉到。
他有点惭愧,便努力地放松身体,忍着被侵入的恐惧让那根玉笋进到自己体内。直到两具身体紧密的撞在一起,再无前进的余隙,两人才同时叹了口气。
岳青峰俯下身亲了亲他,歉然说:“我太大了,让你受苦了。”
连念初闭上眼慢慢呼吸着,适应着体内那根硕大光滑的东西,摇头笑道:“我认识你时就知道你大呀,你慢一点,我一会儿就习惯了。”
岳青峰吻了吻他,托着他的腰,极缓慢地朝外退去,退到一半儿就忍不住重新冲向最深处。
比泡在温泉里更舒服,温暖、炙热,还有怀里软滑身体的撞击感……他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也调整角度寻找着之前曾让连念初高潮的位置,在抽送中一次次顶向那里,让他在被开拓的疼痛和胀满中也能感觉到一丝隐约的快感。
连念初毕竟是妖修出身,就是修行的功法再正统,和清心寡欲的道修也是不同,繁衍的本性强大,十分容易勾动情欲。那丝最初并不怎么起就如星火般在体内蔓延开来,被拓开充满的感觉似乎也成为了这快感的一部分。
他的腿更紧地盘到了岳青峰腰间,小腹绷得紧紧的,腿间刚刚射过一次的花茎再度弹了起来,贴在小腹上,没清理干净的白浊沾满了自己的皮肤。
岳青峰察觉到他已经适应了自己,握紧他的腰身,动作幅动越来越大,几乎是将山柱整根抽出,再重重撞进他柔软的体内。莲花精雪白的皮肤被拍出了血色,每次撞击,贴合的肌肤都发出清脆又淫·糜的响声,粘滑的玉髓随着他们的动作从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飞溅出来,带着一点隐约的甜香。
连念初一垂眼就能看到岳青峰如峭崖孤峰般的巨物在自己腿间出入,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如何撞开自己紧缩的肌肉和层层柔软肠壁,擦过最敏感的那一点,顶到极深的体内。